我的艳遇谁的妻盼盼今年十四岁,正是最美好的花季,一开始顾炀倒是很盼盼,第一个月真的只让盼盼给他研磨,添茶倒水,伺候一些饮食起居。
只是,盼盼跟他必须在一个房间里睡觉,他的这个“古褐”是个里外胯间,倒也有单独的房间,给盼盼留了出来,只是一开始盼盼每晚都充满了恐惧的一边想妈妈,一边想表哥,在中度过。
渐渐的她见顾先生倒也没有别的意思,一个月都过得相安无事,也渐渐习惯了,盼盼没有办法,她知道她被舅舅卖了,卖给了这个先生当丫鬟。
顾炀并不是怜香惜玉,他只是希望盼盼能跟他熟悉之后,再给他当人体模特的时候,能更自然些。一晃俩人就这样跟着“红船舫”游到了江南。
江南此时正是满园春色留不住的时节,盼盼,哦不现在叫毓姐,经过顾炀的同意,在直京上了岸,采购一些颜料,并顺便给顾先生买一些生活用品。
顾先生此时是毓姐生活中的全部,毓姐也不好逃走,也不想逃走,她喜欢看着顾先生作画时专注的表情,喜欢顾先生笔辉的画作,只是盼盼却每次实在看不懂,顾先生那些的男男,也不好意思去看。她知道顾先生是从国外回来的,对这些并不在意。
这日毓姐发现自己又到了生理期,她跟顾先生羞于启齿,在自己的小屋子不肯出来。顾先生这时早已起来,唤她却不见回应,以为毓姐病了,便自己好,喝了茶,踱步到毓姐的房间。
毓姐躲在被子里,脸色煞白,顾先生摸摸头,见并无发烧,又摸摸手,发现双手冰凉。又见毓姐被角下有一点红迹,心下便明白了许多。
下面我该介绍一下这位顾先生了,其实顾先生已经三十有八,出国前家里有一个童养媳,顾先生长大后有了新的思想与意识,家中这些迂腐的安排,便独自出了国学习。
回国后因与家里不和,并不常回家,因此与童养媳并不曾有实名。但顾先生并非童男子一枚,他在日本有一位红颜,并与这位红颜生子。
但因日本女子家里不同意他们交往,偷偷的把女子和孩子都幽禁了回去,并了关系,使顾先生在日本待不下去,顾先生带着一身伤痕回了国。
因此顾先生对女人并非一无所知,见毓姐如此,顾先生便明白了,他取来自己的暖手鎏金铜炉,添了艾香,给毓姐抱在怀里,毓姐此时仿佛感到了妈妈回来了,她再也不矜持着,任顾先生给自己捂冰冷的手,暖寒沧的心。
就这样,生理期好了后,毓姐顺理成章的成了顾先生的人体模特。从此她对表哥再无牵挂。顾先生也开始教15岁的毓姐画画,毓姐因为对家乡的山水有着极强烈的情感,因此一开始学画毓姐学的是中国水墨画,毓姐有,笔锋厚朴,她一个小女儿的中国水墨画,竟然一丁点没有扭捏做派,顾先生渐渐对这个小女娃生出了收徒。
毓姐喜欢画竹,他们就在湘江那里下了船,那是毓姐16岁的生日,顾先生为了感激毓姐这一年来在船舫的起居照应,特意给她找了处有竹林的地方住下。白天顾先生画江水,画山川,画自己脑子里的车来船往的繁华江景;
毓姐在伺候完顾先生之余,就在院子里画竹;一幅又一幅的竹子,画到日暮黎明,不知觉。顾先生采风回来看到毓姐这专注的样子,迷了眼,上了心。
竟然亲自出门给毓姐买来饭菜,并在旁边不打扰毓姐作画。16岁的毓姐就这样在顾先生的下一转身长大了,给顾先生当了两年的人体模特的毓姐,出落得亭亭玉立,如竹似桃。
顾先生发现他再也不能把毓姐仅仅当一个人体模特来画了。顾先生好久不给毓姐作画了。毓姐渐渐有了,心下思忖着没有顾先生,毓姐现在也不见得活的好过哪里,其实在心里,毓姐早就把自己许配给顾先生了。只是顾先生一直把她当女娃,对她尊重有加,却不曾逾越。
顾先生并不是,但这条船是“红船舫”啊,顾先生每次给毓姐画体之后,都会去其他房间找花姐头牌们,放浪形骸一阵子,回来就跟一样了。
因此毓姐得以一直是个处子。顾先生希望毓姐一直保持这圣洁的感觉。他不希望桃子熟透,就失去了那份水粉剔透的韵味。
所以毓姐一直还是个,是“红船舫”里唯一的。这事在顾先生的酒肉朋友那里,从来都是不信的。顾先生也懒得解释,毓姐盼盼也不曾分辨。
毓姐爱顾先生,顾先生却对毓姐只有知遇之恩,没有爱人之情。顾先生感谢盼盼给予他的唯一,那就是美好的人体,那是最圣洁最美好的。
顾先生的毓姐人体画作,在欧美、法国等国家卖的非常好,被很多大家收藏并高价求画。但是每个人收藏毓姐的人体画有什么样的思想,和欣赏模式,却由不得顾先生。
因此后来毓姐火了,大家再来“红船舫”,竟然是为了一睹毓姐芳容,但都被顾先生驳回了,顾先生笔下的毓姐人体画,从来没有面容,都是以毓姐的泼墨似的长发遮住了脸。因此毓姐更为神秘了。
毓姐从来不敢抛头露面,船上的妈妈因为年年收了顾先生的大量的银子,自然也保守如瓶。毓姐因此过得倒也相安。只是毓姐长大了,毓姐是寂寞的。
这日,顾先生病了,发热深咳,顾先生从这一病再也没起来给毓姐作画,毓姐整日守在顾先生身边伺候着,顾先生浑身长了红色的疱疹,面色发红,高烧不退。
毓姐一度急的跟顾先生说:“先生,你若不弃,让盼盼跟了你吧,我们老家曾有冲喜这一说,您也看过我的身子了,就让我给你冲冲喜吧。”
顾先生气的喀血:“什么话,毓姐,当初我和你舅舅说好了,就是让你来给我做丫鬟,伺候我,绝不食言。我把你当丫头看,当徒弟看,当自己的孩子看,唯独不能当外面那些女人看。”说着顾先生更紧咳咳几声,便再说不下去了。
顾先生不画毓姐了,因没有生病的时候,顾先生也不存钱,都浪荡了。因此渐渐地因为顾先生治病花费用大,他们竟然有点支付不起“般若舫”这个房间的租房费和船上的吃度了。
这时船上的妈妈来了,竟然跟顾先生商量要让毓姐出来接客。说如果毓姐接客,一定会一炮走红,因为毓姐早已是相的意淫对象了。
顾先生说:“我画毓姐不是为了这个,更不能让毓姐下海为我卖身”。当初毓姐这个名字,顾先生想的是“玉洁”两个字。
顾先生在病中,的驳回了船上的妈妈,妈妈没趣,只得抛下一句:“那限你们一周内,把欠我的银子结清,我可不是做慈善的。”然后一甩丝帕,就扭脸走了。
毓姐和顾先生相顾无言,忽然毓姐想到了一个办法,只见她在顾先生面前,又剥掉了自己的衣服,这一次,她坐在顾先生身边,并搬来了镜子,原来她要画自己。毓姐盼盼说:“顾先生,我不能卖自己,但我可以画自己。你虽然不能画了,我可以,您不是说我是你的吗。”
毓姐就在这个情况下,没日没夜的和顾先生学习了人体画,终于在画到第49幅的时候,顾先生满意了,毓姐这才把自己的人体画,盖上了顾先生的印章,拿给了船上的妈妈。
后来顾先生的病渐渐恶化了,在顾先生弥留之际,顾先生把自己生前的忘年交,冰清叫到身边,交代了后世,他把毓姐认作干女儿,并问冰清愿不愿意和毓姐结为夫妇,冰清早已仰慕毓姐的才华和盛世美颜。自然是愿意的。
顾先生最后死于天花,而冰清带着毓姐,给顾先生料理完身后事,结清了“红船舫”的费用,带着毓姐远离尘嚣。从此再无顾炀,却多了一个叫玉洁的画家,专画人体,她的人体模特,圣洁如光,高洁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