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一部根据1920年洋行买办阎瑞生勒死妓女的时事新闻改编而成的长故事片轰动了上海滩……
歌女、舞女、交际花,名媛、作家、女记者,书寓的头牌、长三幺二的流莺……旧上海的不少女人就是在这些身份中频繁的转换。
歌女们慵懒而充满感情的在百乐门里的讨生活,满心充满着对霓虹和美酒的沉迷。看尽繁华,一点点的颓丧,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不过管自寂寞着喧嚣着,庄重着轻佻着;名门望族的闺秀在锦衣玉食、镂金错彩、纸醉金迷的party中穿梭和舞动,她们风姿绰约、雍容大雅,生活是那样的香艳和极致;画舫里苏扬籍的秦淮风尘女子,扭捏的疲惫的腰肢,周旋在阔佬身边……[我来说两句]
“我站在台上,唱着歌。台下,男男女女耳鬓厮磨,相拥曼舞。窗外的霓虹闪烁,夜风轻摇……从乡下来到上海的女孩子,恐怕最好的归宿就是能当上歌女。如果混得再好些,还能当上交际花,嫁入豪门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在一个个觥筹交错的夜总会中讨生活的女孩子,又有多少机会能成为明星呢?”
靡靡之音你还记得多少老歌曲?
“身边有一张碟,盗版,没有名字,只知道是三、四十年代上海红歌星们原人原唱的经典歌曲集。带到电台去放,在沉静的春天的夜晚,梧桐树沙沙地响,靡靡之音回荡在那个不擅怀旧的南方都市的上空。”
她们骨子里永远都有着我们无法探究的高贵、理想、天真、隐忍和满足,对生活的要求充满着与生俱来的幽雅和韧性,也充满了及时行乐的小女子智慧,当她们的身影一次又一次华丽转身,这一定将成为永远,定格在旧上海岁月的永恒回忆中…
香烟广告——演绎从二十世纪初包裹密实的良家妇女到四十年代全盘欧化的洋派Lady
在上海女人所有的传奇里面,上世纪二十年代到四十年代的那部分最为精彩,成就了上海百年城市历史中最华丽的一幕光影,几十年过去了,曾经风靡上海滩的红颜们已不在,但那段沉香却留了下来,直到今天,还是一种风情,一个别致。翻看从旧上海报刊杂志上刊登过的香烟广告,时时会有时空倒错的恍惚,香烟经过这些女神的演绎达到极致,作为增添女性魅力的摩登道具,它简直如同雪花膏和高跟鞋、香水一样不可或缺。
1921年,上海著名的《妇女杂志》撰文《女子服装的改良》,提出中国旧式女子服装直线,无法体现女性之美,提倡新女装的曲线美,当时上海流行的旗袍正是这一观点的最好代言。旗袍逐渐成为专属于妇女的日常服装,上海遂成为海派旗袍的发祥地。
许多上海女孩的旧上海情结通常是从妈妈或者外婆的衣箱开始的。一根金银丝光的围巾,一件已经褪了色的花色斑斓的旗袍,一件花色素雅的羊毛外套……大多数人的旧上海情结都是优美的,无风无浪,小富即安的,像摆动腰肢半夜去买柴板馄饨的张曼玉,像穿着白色婚纱的上海小姐王琦瑶。旧上海情结里头的女人,是没有血泪奋斗史的,即便有,也是忍辱负重的努力,平平静静地咬牙。这种旧上海情结怀念的是光辉的二十三十年代的上海,歌舞升平着的,哪怕外面炮火连天,物价飞涨,这里讨论的仍然是旗袍的样式、金鸿翔老师傅的手艺……[我来说两句]
在美国的时候,我是个时装日报的编辑。现在,我是个在上海度假的游客。本来我认为,古老的中国不可能有什么时装和设计。可没想到,脚下的上海滩却没有让我有丝毫摆脱时装的可能。因为这里早就已经是东方时尚的策源地。
1921年冬,有一对中年新婚夫妇到红棉吃便饭,要了一个干烧冬笋,先生在新夫人面前,要表示自己对吃很内行,于是关照堂倌,冬笋越嫩越好。等吃完一看帐单,可就傻了眼啦,这一盘干烧冬笋的价钱,把两人口袋掏光,才勉强够付帐的。问堂倌何以这盘菜这幺贵,堂倌马上叫厨房里抬出两大筐冬笋,都是去掉笋尖的,这对夫妇祗好照单付帐……
上海的饭馆,最早是徽帮的天下。继而苏锡昆常各县形成一股力量,有所谓本地帮崛起。后来苏北的人来上海的,日见其多,淮扬帮的菜在干隆皇帝三下江南,就叠蒙御赏,淮扬菜肴早就驰誉全国,很快的也在上海扎根。海禁一开,广东人在上海的势力,日趋雄厚,广东人又最团结,饮食又讲究清淳淡雅,不像沪系扬帮的浓厚油腻,随后广东菜馆就像雨后春笋一般开起来;在上海滩反而后来居上。抗战之前,到抗战初期,粤菜反而变成上海饮食界主流了。至于川湘鄂闽云贵平晋各省的饭馆,家数不多虽聊备一格,可是各有各的拿手菜,也能拉住一部份老饕。[我来说两句]
数十年前,糖果在很多上海孩子眼里还是一种馋人的美味,更别提那些五颜六色的面人了。可惜这些东西现在已经难得一见。不过也有一些老上海零食还是保留了下来,特别是在老城隍庙,仍然可以买到不少充满怀旧气息的零食。那些老上海零食,如同老朋友,每每相见,总让你禁不住感慨万千。
1921年由葡萄牙人雷玛斯创办恩派亚电影院,位于霞飞路定安路口(今淮海中路85号)。初专映电影,1936年兼演地方戏曲,1941年起专演越、沪、评剧和滑稽戏。淮海路上“连卡佛”的所在,就是它的旧址。
像苔斯·约翰逊在《最后一眼:老上海的西洋建筑》里描述的:“今天世界上再不会有第二个城市有如此多的建筑荟萃,它们屹立在那儿,互相形成对照”。上海滩的建筑的确是一个奇迹,作为十里洋场中枢的外滩,到处点缀着英国建筑。最早的英领馆,沙逊大厦,以及有着新希腊风格的海关大楼。“门廊是纯粹的陶立克风格,灵感来自雅典的巴台家神庙。”这一切在用在夜的侵蚀下,剥去了陈腐的壳,显出起伏的梦的线条,就像同时象征久远过去和遥远未来的装饰广义——西洋建筑里的调停角色。[我来说两句]
“包豪斯设计学院迁至柏林后,不久便停办了,这也让我暂时有了赋闲的机会。我的同事们多去了美国,而我,则选择了来中国旅行。虽然现在不是什么旅行的好时间,但从上海码头一下船,我便被这里吸引了,1921年龙蛇混杂的上海滩,如同万国建筑的非正规博览会。”
到福开森路(武康路)去!
电影《色,戒》最后那段,放走了老易的佳芝装得没事人一样叫了辆黄包车,说“到福开森路去!”她是要去哪里?是福开森路老易为她安排的那个别墅还是那条路上别的地方?经历了刚刚那一番惊险,她会认为老易会尽弃前嫌而收留她,还是这傻姑娘真的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1921年秋天,柳亚子、陈去病、王大觉等来到嘉兴西塘,和西塘的南社社友余十眉、沈禹钟、李达三等一同在“乐国酒家”吟诗饮酒,一连三天在小楼上日以继夜地开怀畅饮。席间柳亚子共作诗35首,印成诗集《乐国吟》一卷。
从郭沫若的《上海印象》:“游闲的尸,淫嚣的肉,长的男袍,短的女袖,满目都是骷髅,满街都是灵枢,乱闯,乱走;我的眼儿泪流,我的心儿作呕。”到伦敦旧日出版的《上海》里说:“二三十年代,上海成为传奇都市。环球航行如果没有到过上海便不能算完。她的名字令人想起神秘、冒险和各种放纵。”再到张爱玲《红玫瑰与白玫瑰》张恨水的小说《红粉世家》,凭着文人笔下的文字来想象,是否能够全面地了解这个曾被称为“十里洋场”、“东方巴黎”、“花花世界”的真实风情?或许,我们这群北京的孩子是永远触摸不到旧上海那最里面的魂儿吧……[我来说两句]
我是一个东方学学者。在结束了大学教授的生涯后,我来到中国和西方最接近的地方生活,这就是上海。“只有20年代的老上海,才能够象征品位、格调、优雅、浪漫、摩登、经典。”忘记这句话是从哪里听来的,但却使我从此对此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一直想20年代的旧上海真实风情是怎样呢?
作家们的“旧上海情结”
贵族生活在城市,西洋形态的城市在中国最早只有上海,而上海是个典型的在中国殖民化过程中诞生发展起来的大城市。因此,中国人的贵族精神,以及由来已久的贵族精神的崇尚,当然是随着城市-都市化、殖民-近代化而发展起来的。
“1921年有一次,和一朋友坐黄包车在南京路上走,忽然弄堂里走出一个人来,把这朋友的铜盆帽抢走。这朋友喊停车捉贼,那贼早已不知去向了。这顶帽子是新买的,值好几块钱呢。又有一次,冬天,一个朋友从乡下出来,寄住在我们学校里。有一天晚上,他看戏回来,身上的皮袍子和丝绵袄都没有了,冻得要死。这叫做‘剥猪猡’,那抢帽子叫做‘抛顶宫’。”
读丰子恺老人的《旧上海》,不由得震惊,不由得深思,不由得走进那夕日的上海,许许多多的印痕,填满心里,陈年的风景一一显现。一些只言片语的回忆,一些衣香鬓影的碎片,居然慢慢描出了那个逝去的时代的生活琐事,在柴米油盐之余,在劳碌奔波之外,有关天长地久的爱情,罗曼蒂克的故事,流浪和冒险,也都只是幻想。[我来说两句]
旧日生活琐碎地一如上海人的泡饭,小菜纵然如何精致,到底还是要一碗热热的隔夜饭烧的泡饭,每天都吃也不腻的泡饭。生活无非是家长里短,日复一日,既没有百万富翁天天送花,也不曾有血海深仇,只是一天挨着过一天,过得好不好,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走路笔直、穿花格子的衬衫、衣服一定要送到洗染店去洗、裤子上的两条熨线是一定要有的、皮鞋一丝不苟擦得非常亮。他们再穷,也会保持一种绅士的风度和生活状态,在想象的空间里消费西方文化。。说话喜欢带一点英文,是一些洋泾浜英文。这就是老克勒!”
相册里面的照片珍藏得很好,颜色鲜活、质感细腻,其中有当时红极一时的黎明晖、胡蝶、周璇、陈燕燕、阮玲玉、徐徕、袁美云等人较为稀有的艺术照以及年轻时候的照片,甚至还有袁美云、王人美等穿着泳装拍的照片。原来那个时候的上海名媛就已经很前卫了,她们懂得自己身体的艺术价值,愿意用摄影机把自己的美丽保留下来。
结束语:旧上海是暧昧的,只一种姿态,就足以让人想入非非。旧上海有的是挑逗和诱惑,逃得了这种逃不了那种,到底陷在温柔乡里,不醉不归。旧上海还有点故弄玄虚,到处是窃窃私语,捕风捉影,飞短流长,再明亮的故事,也被传成了人约黄昏,疏影横斜,再刚烈的汉子,也不免气短情长。旧上海是一种鸡尾酒,琐琐碎碎,拼拼凑凑,居然就成了另一种风情——五光十色,花团锦簇,哪怕一搅就碎。旧上海真有说不尽的妩媚风流,却是一宵春梦,一世痴缠的那种。旧上海是海上花,发黄的旧照片,箱子底有樟脑寒冷气息的旧衣裳上精致却干枯的花纹,有着一圈一圈年轮的老树……[我来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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