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有个叫的新青年,从湖南来,穿着灰布长衫,频频进出北大图书馆,在担任助理管理员期间,不仅博览群书,而且孕育了最初的思想,就像卡尔·马克思在伦敦的大英博物馆构思出《资本论》一样。几十年后,他微笑着回到,在住下来,读书、写诗、批阅文件。据传说,图书馆还专门为他办过一张特殊的借书证。】
名人与的图书馆
洪烛
【与书】
1918年9月,湖南书生毛润之送本省青年赴法勤工俭学,第一次来到。就住在北大附近景山东街三眼井吉安东夹道七号(今为吉安左巷8号)一间民房里(由于留法预备班设在北大)。他穿着灰布长衫,频频进出北大图书馆,还在北大图书馆担任助理管理员,经常和李大钊、邓中夏探讨中国的出问题。
担任助理管理员期间,博览群书。半年后他就告别了,把这段青春的经历留存于记忆:“我自己在的生活是十分穷苦的,可是另一方面这座古代都城的美,对于我可算是一种补偿。”(见李锐《同志的初期活动》)这是他对最初的赞美。
1949年春,进入和平解放了的北平,一开始住在香山的双清别墅。在此期间,华北军区负责给失修多年的打扫卫生,整整花费两个月,了一支庞大的卡车队,运送太液池里挖出的淤泥。就像布满云翳的眼球,做了一番“白内障手术”,终于恢复了明亮。据孙宝义、张同锡编著的《的祖国山河情》一书讲述,进驻,不愿意:“我不搬,我不做……这是原则问题。”他忌讳住过的地方。“进城之前,特意号召全党看一看郭沫若写的《甲申三百年祭》。这本书讲的是李自成攻入后如何骄傲又如何失败的。”后经的劝说,才同意搬进,“主要是从安全考虑的,四周的红砖高墙是很好的安全屏障”。
的保健医生王鹤滨,写过一篇《紫云轩主人》:“我像第一次看到‘丰泽园’那块匾额一样感到惊奇,因而也浮想联翩起来,这又是谁家早为毛准备好的书房、卧室?难道建造它的主人具有功能,知道是紫云轩最合适的主人?知道是时代的骄子,知道他不仅在上、军事上(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都是被历史所证明了的当代伟人。就是在文学艺术上,的造诣之深,也不愧为中国文学艺术史上的大文豪。”
有毛故居,我进去参观过,极平常的院落,一代伟人在这里影响过中国的当代史。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桌上、架上、半张床板上堆满了书籍——这更像文豪的书房。写字台上一本翻开的书用镇纸压着,可能正读到一半……
最早的图书馆是什么模样?
紫禁城西南侧(南池子南口东),红墙围护着一组叫做“皇史晟”的古建筑群,即明清时期的皇家档案馆。始建于嘉靖十三年(1534年),初名“神御阁”,两年后竣工,亲自将其命名为“皇史晟”,主要收藏皇家档案文献。总面积达8400多平方米,先不提其中的东西配殿等附属建筑,仅其中黄琉璃筒瓦庑殿顶、拱券式砖石结构的正殿,就面阔九间;室内有座近一人高的汉白玉须弥座,上置雕云龙纹铜皮樟木柜152个,俗称“金匮”,恐怕算最豪华的书架了。除了存放圣旨、玉牒等宫廷资料,还藏书,如《永乐大典》副本(及后来的《大清会典》)等。
皇史晟虽是中国古代最大的档案馆,却非严格意义上的图书馆。直到清朝,乾隆出面修集共3460种,计75854卷的《四库全书》,曾缮写七份,建阁藏庋,先后置内庭四阁、江浙三阁。“大内曰文渊,园曰文源,热河曰文津,盛京(沈阳)曰文溯,并于扬州大观堂之文汇阁,京口(镇江)金山寺之文阁,杭州圣因寺之文澜阁,亦各庀一份。”若干年后,文源阁毁于英法联军入京之役:火烧园,园内的图书馆也难逃此劫。文渊阁在紫禁城内,所藏《四库全书》后归故宫博物馆,今存台北。文津阁所藏《四库全书》,初年由热河避暑山庄运回,充实京师图书馆的馆藏。
据史树青先生:“京师图书馆是在宣统元年清废止科举制度后所设立,馆址在今地安门外什刹海广化寺。当时全部藏书不到十万册,其中包括国子监南学藏书、内阁大库藏书以及敦煌写经八千余卷。至四年六月,全部藏书迁移至安定门内方家胡同南学旧址。”馆内少数罕见善本可以推溯到南宋绢熙殿所藏书,恰在此时获得文津阁《四库全书》,如虎添翼,今非昔比,“十五年,租用北海公园内庆霄楼、悦心殿、静憩轩等处建筑。十七年成立北海图书馆,京师图书馆改名为国立北平图书馆,十八年两馆合并为国立北平图书馆,并选定北海西岸兴建馆舍。其地为元兴圣宫、明玉熙宫、清御马圈旧址。”就因为馆内藏有文津阁《四库全书》,其街也摇身一变,易名为文津街。“文津街馆全部建筑于二十年落成,同年七月一日,正式接待读者,公开阅览。”
京师图书馆,是位于白石桥的今国家图书馆(旧称“北图”)之前身,那套来自热河避暑山庄的《四库全书》,至今仍在白石桥安营扎寨。由此可见,书和古玩、玉玺、权杖、一样,是无价之宝,代代相传。书和帝王将相一起搬家,一起迁都。一座图书馆(譬如园的文源阁)毁于,也和阿房宫焚之一炬同样损失惨重,令人扼腕叹惜。书的命运就是历史。书是历史的一面镜子,同时又可构成其内容。譬如秦始皇的篝火熊熊。譬如司马迁《史记》中的结绳记事。譬如……乾隆创立的七大图书馆大相径庭的命运,本身就可以写一部书。
园文源阁,系乾隆仿照宁波范氏天一阁之格局建造的,是在御苑的藏书楼。可惜,英法联军点的一把火,成了其最后的读者。北海金鳌玉桥西侧的文津街,今图书馆分馆门前,蹲踞着一对石狮,正是园园大东门之遗物,该馆还收藏有华表两根,御碑数尊,及石象、铜仙鹤、蟠龙石刻台阶等,皆是从园的灰烬里刨出来的。算是对文源阁的怀念?
汪曾祺曾描述这块地面上图书馆的兴衰变迁:“国子监,现在已经作为首都图书馆的馆址了,首都图书馆的老底子是头发胡同的市图书馆即原先的通俗图书馆——由于鲁迅先生曾经襄赞其事,并捐赠过书籍的图书馆,前曾移到天坛,因为天坛地点逼仄,又挪到这里了。”
鲁迅时为北洋社会教育司第二科科员,后改任教育部佥事兼第一科科长,专门负责图书馆、博物馆的管理事务。应该说专业还挺“对口”的。他除了对中国历史博物馆等之建立有汗马功劳,及为头发胡同的通俗图书馆捐赠个人藏书,还花了大力气促成京师图书馆的改组、搬迁、建立分馆、健全借阅制度、拓宽使用功能。“这些事务性工作占用了他大量时间,却为他借阅图书,继续完成《唐宋传奇集》的纂集工作提供了便利条件。在和沉郁之中,南京清凉山下的江南图书馆曾经给过他几许安慰,而今的京师图书馆更是他聊以慰藉心灵的最后家园……他把这些画谱、杂记、诗话、史典,以及收藏它们的散发着陈旧气息的图书馆譬作一座古代的荒冢,将自己掩埋,以免自己抬起头来便会听见外面令人厌恶的嘈杂的尘嚣。”(钮岱峰语)
看来的图书馆,曾经是这位未来的斗士蛰伏时期的“避难所”或避风港。
似乎应该提一提大学图书馆。“五四”运动前后,馆址在沙滩红楼内(今五四大街29号),主任是李大钊。周作人等北大教授,去红楼,下课后常去图书馆主任室找李大钊谈今说古。
几十年后,他微笑着回到,在住下来,读书、写诗、批阅文件。据传说,图书馆还专门为他办过一张特殊的借书证。
新中国成立后,位于文津街的图书馆接待了无数读者,对几代人的成长产生过非同小可的影响。可由于面积有限、设备陈旧,加上置身于闹市,很难拓展,因而显得较局促。大约在1975年,由总理主持,批准了图书馆扩建方案,作出“原址保留不动,在城外找一个地方,解决一劳永逸的问题”的决定。“1980年5月26日中央处讨论图书馆工作的同时,讨论了图书馆新馆建设,决定按原来周总理批准的方案,列入国家计划,由市负责筹建,并作为国家重点工程之一。1983年9月23日在西直门外白石桥新址举行了隆重的新馆奠基典礼,现已落成。”(引自史树青《图书馆新址考略》一文)
在我印象中,至少拥有两座颇具王者之气的。其一众所周知,乃们住过的紫禁城(又叫故宫);其二则是位于白石桥的图书馆(现称作国家图书馆)。在读书目中,遍搜天下籍典的巍巍北图,堪称上的朝廷,踏进其门槛真恨不得焚香净手,膜拜。一朝天子一朝臣,紫禁城最繁华的时候,也不过驻扎着文武百官、嫔妃三千,而今皆被雨打风吹去。而堪称中国一号的图书馆藏书之丰、读者之广,足以倚仗半壁江山,雄峙九州方圆。
多少年了,有多少卷牍泛黄的古籍藏在深宫人未识,又有多少才子与曾经在图书馆的翘檐下进进出出?这已然和历史一样,浩如烟海了。图书馆是书的别墅,使书享受到贵族的待遇。而读者则是永远的香客,永远的朝拜者。图书馆乔迁白石桥,坐北朝南,层楼叠嶂,水磨石墙面,绿琉璃瓦,落地玻璃门窗,就建筑风格而言,是古典与现代的完美结合。至于它的前身、它的渊源,则如老树虬枝,盘根错节。于是,我想到了写这篇文章。
我对图书馆很有感情的。有那么个夏天,一位穿文化衫的外省青年,几乎每个星期日都出现在二楼阅览室临窗的座位,和一本书相对,就像日常生活中和世界相对一样放松而自然。休憩的时候,餐厅里供应5块钱1份的盒饭,而馆前的大理石台阶上坐满了表情悠闲的烟鬼,犹如的囚徒,彼此借火、套话、交换眼神。我曾经是其中之一。
在这个星球上,没有什么建筑能像图书馆那样,安抚知识的灵魂。它是我们朴素的、清贫的。先知的声音在这里活着,鱼在水里活着,历史在纸上活着甚至呼吸着,我们的眼镜片上弥漫一片水雾。花园还是花园,假山还是假山石。高耸的廊柱下,我还是昨天的我吗?一代又一代的读书人,坐在阳光灿烂的大理石台阶上,抽烟、辩论、思考,沉默或呐喊——他们这是在向岁月借火呀,用双手笼络住风中摇曳、硕果仅存的一根火柴,做一次炊烟袅袅、神曲悠扬的深呼吸……读书也会上瘾的。谁能说,读书不是一种瘾?所谓的知识,即思想的瘾君子也。
由于经常泡图书馆,爱屋及乌,我对其南侧的白石桥也颇感兴趣。据说北图所占之地,为元大护国仁王寺遗址。“至元七年十二月,建大护国仁王寺于高良(粱)河。”(《元史·世祖纪》香火好像还很旺盛。可有一条高粱河(通惠河之上游)相隔,南岸的朝拜者,需向左或右绕一段,借广源桥或高粱桥过河,往返极是曲折。至元二十九年,便在大护国仁王寺门外以白色石块砌筑一跨河小桥,俗称白石桥。桥北有,可达魏公村——时称畏吾村,为元朝色目人中维吾尔族营寨。白石桥与魏公村之间,有明代一位姓万的驸马所造庄园,也以白石为名:“驸马都万公白石庄,在白石桥稍北,台榭数重,古木多合抱,竹色葱茜,盛夏不知有暑,附郭园庭,当为第一。”(《燕都游览志》)看来这位驸马爷,很沾了(及公主)的光。可惜他靠裙带关系获得的别墅,今已夷为平地。
1957年,大画家齐璜(白石),就安葬在这里。齐璜是1913年由湖南闯的。跨车胡同13号,有这一代师的故居,今仍住着其第三代嫡孙齐秉颐等8户齐氏后人。院中的三间北屋,即其自题的“白石画屋。”
从白石桥北望,我首先会想起九泉之下的白石老人。看来老人和白石桥,还是挺有缘的。我想,他一定能遥遥地听见桥下的流水声,不会感到寂寞的。
我刚来时,白石桥尚存,很结实的样子。我甚至怀疑:它是否确为元世祖时期修建的那一座?若是的话,那它可太经得起时光的了。从忽必烈算起,(元明清)换了多少代,可白石桥纹丝不动,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上演无数的闹剧,却依旧沉默无语。沉默是金。
可惜,前几年扩建白颐(白石桥至颐和园),把白石桥拆了。我的诗友高星,感到有点心疼,问海淀文物所为何不就地保留。人家很为难地回答:谁给出钱呀?高星说:“这就是的现实。”唉,有什么办法呢?像我等这样两袖清风的书生,只能对消失的白石桥报以一叹了。
洪烛畅销书《仓央嘉措心史》《仓央嘉措情史》,参加中央民族歌舞团《仓央嘉措》舞剧展览。2015年12月19-29日在民族剧院二层进行题为《寻找仓央嘉措》展览。12月27-29日在民族剧院首演《仓央嘉措》舞剧。
洪烛《仓央嘉措情史》(《仓央嘉措心史》第2部)东方出版社
当当网
洪烛著《仓央嘉措心史》。东方出版社推荐语:《仓央嘉措心史》作者从仓央嘉措角度出发,写仓央嘉措作为一个和作为一个普通人对爱情的与向往之间的矛盾。文字优美,感情表达深入。此书深受藏区文化爱好者、旅游爱好者、对仓央嘉措感兴趣的读者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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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7日,著名诗人洪烛应邀来陕参加“新丝新诗”长安场畔诗会(何双/摄)
你可能去过,到过故宫,但你不一定听说过他笔下皇城的那些往事段子。你可能唱过汪峰的《》,你可能读过老舍笔下的,但你不一定触摸过他对的拳拳深情。你可能被他书中那些历经沧桑的王府、古墓名陵所吸引,你也可能沉湎于他文字中再现的众多王公贵胄、才子佳人的幽谧往事。本期客户端《书香》栏目特荐著名作家、诗人洪烛新作《皇城往事》,带您一起穿越时空,寻根帝都。
界名城中排名第几?
“我曾经是长安街上诗歌的浪子。杜牧有他的扬州梦(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我则有我的梦。我的梦做了不止十年。是我的梦乡,我诗化的乌托邦。”
在《皇城往事》的后记中,作者洪烛将自己形容为“长安街上诗歌的浪子”,他深爱,深情地称为自己“诗化的乌托邦”。正是由于诗人坚定的立场,才有了畅销书《城南旧事》,继而又有了现在的新书《皇城往事》。
作为姊妹篇,《皇城往事》的问世,为读者探寻尘封于历史中的老提供了浪漫的注释。,作为燕辽金、元明清的都城,三千年来处处都弥漫着神秘、优雅的皇都气派。它的历史地位,不言而喻。
界文化名城中排名第几?青铜时代的、黑铁时代的、白银时代的、黄金时代的又各自诉说着怎样的历史?跟随洪烛的脚步,徘徊在历史现实间,你一定会在阅读中找到答案。
乾隆为何把香妃金屋藏娇?
“香妃是乾隆的爱妃。乾隆一生,先后封有皇后、皇贵妃、贵妃、妃、嫔、贵人、常在,共41人,仅次于康熙的后妃人数(55人)。香妃在其中地位不算是最高的,却是最受宠的,至少是最出名的。乾隆50岁以后选进的12位妃嫔,大都是13岁左右,最大的也不超过19岁,惟独香妃入宫时已是26岁,属于特例吧。”
相信看过电视剧《还珠格格》的人,对香妃印象一定很深。剧情发展到香妃病殁时,她在红木雕花的床塌下合拢眼帘,身体散发出一种异香,吸引了成千上万只蝴蝶联袂飞来,蜂拥进绣房,在半垂的纱帐里翩翩起舞,仿佛为她举办了一场既凄婉又华丽的告别仪式。
历史中的香妃又有着怎样的命运呢?作者洪烛通过园中的一处建筑,联想到因民族战败而被掳入深宫的香妃。乾隆对这位女子可谓宠爱有加,还特意为她盖了座“望乡楼”,供她在这座豪华的高塔里居住并眺望远方。因担心她思乡心切,乾隆还特意在楼对面建成了一座既有清真寺、又有密集的突厥人帐篷的穆斯林村寨。这样香妃就能听见窗外熟悉的乡音。
然而,用心良苦的乾隆并没有获得美人芳心。最后,香妃还是寻找机会了,以保持对故国与爱情的贞操。故事讲到此,未免让人叹息。作者最后总结道:“美,在那个时代,也是件很的事情。”
作为著名的古都,无数的王公贵胄、才子佳人曾在驻留过,历经沧桑的王府、碑塔、城楼戏园、古墓名陵,星罗棋布,构成一笔令人抚今追昔的文化遗产。在《皇城往事》一书中,洪烛在描摹众多名胜古迹、历史人文的同时,捕捞起很多被历史尘封的脚印和遗落在民间的故事,读起来趣味横生,同时发人深思。
“京华风物迷人眼,皇家往事惹人醉。”对洪烛而言,并不是他的第一故乡。然而,这个生在南京,学成在武汉,工作在的“诗歌浪子”,却用自己诗化的想象,描绘出一个老的形象,写出了“老舍没见过的另一半”。他说:“我比王朔年轻,可我偏偏对自己没见过的东西也感兴趣。我是作为年轻的‘外来户’写老的,写比老舍写的还要老的老。老舍笔下的只是清末民初的,我最远的写到了燕都,写到辽代开挖出‘三里河’的萧太后。”
事实上,写的作者很多,尤其是以小说和散文的形式。然而,以“写诗出身”的洪烛,却用“理想主义来写”,写出了一个既浪又古典的。从而为读者做了一回地理历史与人文文化的双重导游。(栏目主持人:何双)
洪烛为客户端《书香》栏目题词
作者简介
洪烛:原名王军,现任中国文联出版社编辑室主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被《女友》评为“全国十佳青年作家”;曾获徐志摩诗歌、老舍文学散文,央视电视诗歌散文大赛一等,《萌芽》文学及《中国青年》《诗刊》《星星》等项;2012年入选博客十年“影响中国百名博客”。
出版作品有:《中国美食:舌尖上的地图》《:城南旧事》《名城记忆》《仓央嘉措心史》《闲说中国美食》等数十部。《中国美味礼赞》《千年一梦紫禁城》《Ato Z》等,在日本、韩国、新加坡、中国分别有日文版、韩文版、英文版及繁体中文版出版。
洪烛《中国美食:舌尖上的地图》中国地图出版社。洪烛美食书由日本青土社翻译成日文全球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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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烛博客
洪烛:原名王军,1967年生于南京,1979年进入南京梅园中学,1985年保送武汉大学,1989年分配到,现任中国文联出版社编辑室主任。2012年入选博客十年“影响中国百名博客”。信箱 报刊选用,敬请惠寄样刊与稿酬:100125农展馆南里10号中国文联出版社王军[洪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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